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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怀上男胎,却是个超雄综合症的天生坏种

我弟弟是个天生坏种,百日宴那天砍断我姐的脚趾。

因为他是个男孩,奶奶偏心他,妈妈管着他。

我妈相信在她的教育下我弟会走向正轨。

但妈妈真笨,我弟只会越杀越多。

1.

我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在我上边还有一个姐姐。

妈妈产检那天,检查结果出来了,是个男孩。

我奶奶高兴坏了,那几天特地买了肉回来,给咱几个蹭蹭口福。

我妈也兴奋地在家安胎,但等羊穿结果出来后,她惊呆了。

XYY型染色体,也就是「超雄综合征」。

听说这类孩子是天生的犯罪分子,刻在骨子里的残忍暴力。

我妈忧心忡忡地想着要不要打胎,我爸站在一旁说「要不咱不要了,家里有三个孩子都养不过来呢」

爸妈还没商量好,打算回家再想想看。

但这事儿被我奶奶知道了,她跑过来抓着我妈的肩膀痛苦地说。

「不能打胎啊,老天开眼给你个男娃,要是你打了老沈家就没后了!」

「这说出去多丢面子,况且等孩子他爸老了谁给他端盆啊」

「好好养就坏不了」

奶奶哭天喊地地求着,在她说服下,孩子出生了。

皮肤白嫩,呀呀学语走路的模样看着没有任何攻击力。

「以后这就是弟弟了,你要好好照顾他」

我看着弟弟乖愣天真的眼睛,还真以为他无害。

结果在百日宴那天,一圈要抓阄的东西围着他他不选,他摇摇晃晃地走到角落拿起斧头。

人们还没反应过来,他一个用力就把我大姐的脚趾砍了。

末了他松开手咬着手指纯善地笑着。

2.

在场的人都吓住了,大姐捂着脚后知后觉地哭起来。

爸妈僵着笑把这件事掩盖过去,奶奶瘸着腿走过来扭着大姐的耳朵。

「谁叫你穿拖鞋了,活该」

吼完之后她又换上一副笑脸哄着弟弟,她说弟弟真厉害这么快就能举起斧头了。

我听着心里凉了几分。

第二天之后整个村里都知道了,我们家的男娃是个暴力狂。

我妈刚开始还会去辩驳一番,但她唯唯诺诺地根本说不过那帮嘴碎的女人。

后来等我弟再大点,爸妈就在外打工了,把我们三个留给爷爷奶奶照顾。

我弟暴力的属性在他身上展现的越来越强烈。

先是拿电锯砍掉了家里所有的果树,树倒之后摘果子,把邻居乡村里的鸡全给砸死。

他把死鸡丢给奶奶,奶奶开心坏了。

等到村里人发现少鸡了来对质的时候。

奶奶叉着腰跟她们对骂,等到邻居脸红脖子粗地放出监控画面。

他梗着脖子阴森地看着村里人。

「我想吃鸡有什么错」

后来他拿的越来越多,家里边每天都飘着动物腐烂的腥臭味。

大姐受不了地摔碗。

「奶奶你也不管管,咱家的名声都被骂臭了!」

「这种社会败类现在管不住以后不得杀人放火?」

奶奶根本听不进去,横着老脸瞪着大姐和我。

「他们管不住鸡关小宝什么事?不吃就给我滚!」

大姐气的胸脯喘不过气掀桌离开。

我看了眼情况也跟着她走了。

走到门口我回头一看,我弟瞳孔空洞地盯着我们,眼神幽深地没有温度。

这眼神让我心里毛骨悚然。

第二天一早,大姐没了。

3.

村里边的救护车来的很慢,等它到的时候大姐全身浮肿溃烂了。

今早我在井里边发现她的尸体,被一块石头压着整个人面目全非。

葬礼举行的很草率,奶奶和我弟冷着脸站在一旁。

全场最伤心的就是大姐的未婚夫。

婚期都定好了就在下个月初三,他哭的眼睛肿起来声音都哑了。

爸妈闻着声也风尘仆仆回来,抹着泪突然回想起来问我。

「凶手呢?抓到了吗?」

我垂下眼睫默默地摇头。

家里没有监控,石头上的指纹早就被水冲刷了。

大姐人缘好,和她有冲突的还是昨晚的事。

我把这件事一一告诉爸妈。

事情突然明了,整个事情都指向一个人,我和爸妈对视着把眼神看向在院子里杀鱼的弟弟。

我爸气的青筋暴起冲过去抓住我弟的衣领。

「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杀了小楠?」

我弟漫不经心地点头,他伸手把鱼肚子剖开,手伸进去把内脏掏出来。

「当时她的身体砰地就炸了,就像这些东西全都跑出来,我把肠子和肺喂给家里的鸡,养的白白胖胖」

他嘴角弯起诡异令人惊骇的笑,伸手把肠子丢出去,家里的鸡全都蜂拥过来。

我爸瘫坐在地上,妈妈趴在我身旁抹着泪哭。

明明他才六岁,却对杀人灭口有了惊人的理解。

那时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有人骨子里就是天生的坏种。

爸妈为了防止他继续害人,决定不打工了专心矫正弟弟的三观。

但他好像变的更坏了。

4.

转眼要到上小学的年纪,我妈把他送进镇上的学校。

但第二天她就接到学校的电话。

我弟在学校里把菜盖别人头上,和别人打起来。

我妈赶到学校的时候,对方父母把他骂的狗血淋头,我弟满脸不在意地嚼着泡泡糖。

我妈刚把电车停好,就走过去点头哈腰地赔礼道歉。

把人领回家后,我爸听说这件事抽出皮鞭,让他跪在门口家法处置。

鞭子一下下抽在他背上,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奶奶在旁边心碎地喘不过气,抓着我爸的手让他轻点被他一脚蹬开。

「你给我管住你的天性!」

我爸臭着脸丢下鞭子扬长而去,躲在角落的我看到奶奶颤颤巍巍地把他扶起身,我弟嘴里呢喃着怨恨。

「给我死!」

我心里骇然,压下心里的恐惧我把他房间里的恐怖片全扔了。

每晚在凌晨时分我总能听到惨叫声,血流声。

后来我才知道是我弟在晚上看恐怖片,看完后选取喜欢的杀人方式运用在鸡身上。

用细线割脑袋,用两百度的热水杀鸡,每次我看到他虐待动物,梦里循环做噩梦。

我叮嘱过爸爸小心弟弟,他变得更可怕了。

我爸无所谓地摆手,酒气熏的他面色通红,张着嘴自信地说。

「他一个五年级的小屁孩还能把他老子杀了?不可能」

「我一根手指都能捏死他」

说完他醉醺醺地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我守在桌旁,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我本以为有我看着我弟就下不了手,谁知夜半时分我从梦魇中猛地睁眼。

我爸不见了。

我手脚慌乱地去找,找遍整个院子都不看到人。

第二天我妈报警了,村外边的河口打捞上来一具尸体,衣服和身形跟我爸九成相似。

他的手指连着皮肉一节一节被割下来。

脸已经被刮花了,泥和肉浑浊附在上面,血肉不堪。

我妈看到这个场景人已经吓晕了。

奶奶带着弟弟过来,看到尸体趴在上面痛哭。

随后当着大伙的面眼神恶毒地冲过来扇我巴掌。

「你个小贱蹄子肯定是你干的!昨晚你跟他在一块你爸没了一点动静都听不到?」

我歪着脸面色沉默,离我不远处我弟得意地歪着头扬起恶魔的笑。

这个作案手法还是我亲自教的。

5.

小时候我过生日那天,我弟给我送了一只死土狗。

他掀开礼物盒的时候,狗还在颤动,四肢蜷缩着眼神凶狠。

通身灰白的毛发只有脖子上一处伤痕。

我弟舔舐唇瓣抓起狗的尾巴,声音尖细地让我欣赏他的作品。

桌上的鸡蛋青菜长寿面摆在面前,我垂着眼。

突然狗剧烈挣扎,回头就给了我弟一爪子。

细皮嫩肉的手留下血淋淋的伤口。

我弟第一次哭了松手把狗丢出去。

他哭的实在大声扰得我心烦意乱,我把狗重新提起来,当着他的面把爪子一根根地拔掉。

「这样才能不被反杀」

他睁着迷蒙的眼似懂非懂。

狗的血溅到了桌子上的长寿面,在寡淡的面上点缀起一丝鲜艳。

从回忆里抽出深思。

我站在原地一下成为了众矢之的,但村里的人心里跟明镜似的。

「小韵这么瘦个身子怎么把人抛尸到河中央?」

「你这污蔑人也得讲究实际,况且她还是你家闺女」

奶奶呸的一声眼色阴沉地看着我。

嘴里的咒骂止不休。

我冷漠地看着她,把我妈放在大树底下,迈着脚步来到她面前。

单薄的身子在风里摇曳,脆弱地像被一阵风就能吹跑。

「你孙子什么属性村里人都明白,想把锅甩我身上你得拿出证据,空口说白话谁不会讲」

这件事我奶奶没报警就这么翻篇了。

也许在她心里,早就把罪名钉在我弟头上。

自从我爸离开之后,我妈憔悴了许多。

她跟我爸是相亲认识的,正好到岁数,年纪也相仿,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就结婚了。

我奶奶是个强势的主,我妈偏柔弱。

生不出儿子那会我妈妈没少被骂,家里什么活儿都被她包揽。

刚生下我弟那年,我妈一天月子都没坐就被我奶奶从床上赶下来割稻谷。

入伏天暑气热的她摇摇欲坠,恶露从裤子流出来,走回家的路上成为村里的谈资。

「妈电话又响了」

我妈的手机在客厅里响起来,拿过去给我妈的时候,她瞥了一眼深呼吸一口气扬起笑接了。

她又一个劲儿的给人赔不是,挂了之后把手机给我。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十五次,我妈接到学校打来的电话。

她见怪不怪地摘下围裙,骑着破旧的自行车出去。

「今天已经不是单纯的小打小闹了,他把同学的头往桌角上磕,流了满头的血」

「我们管不了这孩子,他就是天生的暴力狂啊」

老师拍着桌子,眼神惧怕地往他身上瞟。

这次我弟真的玩大了,无论我妈怎么求情都没有用。

从校门出来后我弟走在我妈后面,他抽条六年级就有一米七了。

我妈弓着身子载着我弟从镇上的小山坡颠簸地回来。

6.

镇上的小学不要,我妈打算把他带到城里。

她一个人带着我们俩,生活更加拮据了。

之前在外打工我妈存了一点钱,但还是要一天打三份工才能勉强在城市里活下去。

「妈妈求你,安分一点好吗,我相信你会是个善良的孩子」

把人送到小学门前,我妈红着眼捧着我弟的脸哭着说。

我弟含着颗棒棒糖不予回应。

这些年来我妈把心思都放在我弟身上了,每天盯着他睡觉,做饭也是他爱吃的菜,絮絮叨叨地来回接送他。

本来我没想过计较偏爱,但妈妈为了弟弟凶我。

心里划过一丝异样,妈妈越来越偏心了。

初中的毕业典礼上我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发言,我跟妈妈重复了很多次,让她一定要来。

她信誓旦旦地点头。

「这次重要的活动,我肯定会到场的」

可掌声雷动,我在讲台上看不到她穿着白色绣花裙对我微笑。

妈妈骗我。

冒着大雨我浑身湿漉漉地回到家,在幽暗的客厅,我妈慌乱地穿着绣花裙要去我弟的学校。

「听说你弟得了跑步一等奖,老师打电话给我报喜了」

她喜滋滋地说着,声调里抑制不住地开心。

我把湿掉的成绩卡给她看,我考上了城里的重点高中。

我妈脚步一顿,脸上带上懊悔的神色。

「对不起小韵,妈妈忘记了,下次下次我一定去」

她换鞋之后匆忙离开。

我低垂着脑袋,乌云的阴影挡住我晦暗不明地眼色。

我妈本以为我弟从此以后会变得好起来。

他开始主动吃饭,主动自己去上学,在母亲节那天还准备了一束鲜花送给我妈。

但我知道,这不过是表象,只有我妈被蒙在鼓里。

7.

清明节的时候,奶奶来城里找我们。

她带来村里的土鸡和酱菜,说要在城里安置一段时间。

晚上我从外边回来,看到我弟和一群男的在一起。

他的身高已经将近一米八,那一圈男生和他一样都是这么高。

「这只小奶猫新生的好小一只」

他们兴奋的红着眼拿起手术刀开始对猫咪解剖,活生生地把皮毛剥下来,挖掉眼珠,割了尾巴。

小猫的挣扎在他们眼里毫无作用,他们像是没有人性的变态对着低等动物泄愤发狂。

「小区里新生的猫猫都不见了,这里有虐猫狂你们注意点」

晚上吃饭我妈忧心忡忡地对我们交代着。

我不动声色地看向我弟,他事不关己地夹着菜。

饭后他送给我妈一束玫瑰,玫瑰背后铺垫一层绒毛。

我瞪大双眼捂住嘴,这个绒毛是我看到的猫咪尾巴。

我妈开心地接过去,在一个「超雄孩子交流群」里发我弟最近变正常许多。

「我家那位最近也很听话,果然没有孩子是天生恶人」

「对啊,只要我们后期教育好,孩子也会走上正轨的」

宝妈们不断相互鼓励,给我妈下了一份定心丸。

但平静无波的湖面终究藏不住风浪。

我妈最近因为忙碌的劳作患上心梗,奶奶把我弟送到学校之后去找楼下大妈聊天。

中午我走读回来,家里有手机响了。

我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最后我走到我弟的房间在枕头底下拿出手机。

映入眼帘是一张血淋淋的猫脸,我弟特地用手掐着它的脸和它合照。

屏幕上一串未知号码响了几秒就关了。

手机没有设密码,我点开相册,看到眼前的一幕瞳孔震颤。

里面有各种动物的活体尸解,羊,牛,猫甚至我之前养的仓鼠都被他拿去玩乐。

在他的日记里说。

「动物看腻了,下次来玩人」

楼下响起警鸣我家被警察破门而入,被这大阵仗吓了一跳我手里的手机掉了。

我被赶出房间,警察把有关证据都拿走取证。

临走前我抓住警察询问现在什么情况。

「沈清在学校蓄意杀人,被抓了」

8.

沈清这个名字是我取的,希望他能摆脱谣言束缚,做个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的人。

但如今似乎事与愿违。

他已经黑到骨子里。

我跟着警察来到警局,在大厅里我妈瘫坐在地上被人扇巴掌。

打人的女士我在金融杂志里见过,家里很有钱是市里的首富。

「今天他拿锤子想砸死人,明天我就把他关在牢里让他粉身碎骨!」

原来我弟在学校用锤子砸了一个女生的人,恰好碰到角落里抽烟的老师,抓住后他拿着锤子想把老师也砸了。

他身旁有一群人,他们把女生的衣服全脱了,眼里冒着狼光研究女生

……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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